大家好,歡迎關注新聞看點,我是李沐陽。
今天是5月8日星期五,截止到早上6點,大紀元統計的數據顯示,全球187個國家感染中共病毒(武漢肺炎、冠狀肺炎COVID-2019)的總人數已經突破了400萬。感染總數是401萬4265人,死亡27萬6235人,死亡率6.88%。
我們今天要談的內容比較多,首先會繼續我們週六「病毒長眼睛」板塊,今天要從哈佛校長巴科(Lawrence S. Bacow)夫婦感染中共病毒說起,看看中共對美國名校的滲透污染。然後是網友的爆料,石家莊的大爆炸和甘肅的特大冰雹,15分鐘,地面冰雹積了1米深。然後還要回應幾位網友的來信和提問,其中有一個很有代表性的問題是,沒有門路的普通百姓如何逃離中國大陸。
病毒攻入世界頂尖名校,哈佛校長夫婦中招
3月13日,哈佛大學校長巴科(也有稱白樂瑞)通過電子郵件,給全校師生發了一封郵件,有一名「哈佛社區成員」感染了中共病毒肺炎,正在校外接受治療。
這是哈佛第一例確診病例,意味著中共病毒已經攻入了世界排名第一的頂尖大學。哈佛沒有公開這名患者的任何信息,但這已經不重要了,因為病毒已經進入了哈佛。隨後哈佛宣布,所有的學生都要離校,改成網絡授課。
但是不久,巴科和他的妻子阿黛爾(Adele Bacow)出現了咳嗽、發燒等症狀。3月24日檢測,結果呈現陽性。加上巴科夫婦,截止3月24日當天,哈佛已經確診了18人。
巴科感到有些納悶,因為之前一段時間,他們接觸的人比平常少很多,不清楚這個病毒怎麼是找上他們的。
幸運的事,經過治療,巴科夫婦已經在4月6日痊癒了。巴科回顧這段染疫治病的過程,對哈佛大學校報說,「彷彿一夜間變成了120歲的老人」。
巴科接受採訪中,似乎沒有找到被病毒感染的原因。但是我們知道,這個世上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發生,一定都是因果。所以巴科夫婦染病,也一定有背後的因素。
我們這個板塊就叫做「病毒有眼睛」,自然要扒一扒並病毒找上門的原因。因為我們發現,有很多跡象表明,不論是哪個國家、地區、城市,還是哪個機構、組織或個人,凡是被病毒感染的,都與中共有關係。越親共,疫情越重。大家也可以自己觀察觀察,看看是不是這麼回事。
巴科上任,首選訪華見中共黨魁
巴科是環境政策和法律方面的學者,美國藝術和科學學院院士。2018年7月,接替福斯特成了哈佛第29任校長。
去年3月20日,巴科第一次外出訪問,他選擇了去中國。
大家注意這個時間,2019年3月20日,美中雙方已經開始在貿易問題上有了紛爭。
3月初,美中雙方剛剛在北京舉行了第8輪高級別貿易磋商,中共依然是「拖」,所以那次商談並不愉快。在這輪談判之前,雙方已經互相加徵了2輪關稅,正處在貿易戰初始階段。
其實在當時,美國兩黨出現了一個罕見的現象:一致支持川普政府對中共強硬,遏制中共。這在美國國內並不多見,但是巴科似乎並沒在意這些。
就在這個背景下,巴科進行了他的初次訪問,去了中國,與中共現任黨魁習近平進行了會面。
中國人有「站腳助威」的說法,巴科去了北京和習近平會面。這在一定意義上說,就是在給北京站台,站腳助威。外界認為,巴科的作法相當於是反對川普政府的。
我們知道美國的一系列針對中共的動作,正在加速中共政權的垮台,是暗合d天滅中共的天意的。
那麼巴科在美國朝野反共的背景下訪問北京,是不是在違逆天意呢?
中共與哈佛的高層互動
這次染疫,或許就是上天對巴科的一次警示。
其實,巴科的前任福斯特,曾經兩次與習近平會面。第一次是2008年3月,她剛剛上任滿一年,當時的習近平是以中共國家副主席的身分,在人民大會堂接見的福斯特。
另外,社會上早有傳聞,說習近平的女兒習明澤曾在哈佛大學學習。2015年3月,哈佛教授高義向美國之音證實,習明澤的確在2010年5月前往哈佛大學讀本科心理學,2014年畢業回國。
不過,哈佛與中共之間的互動,比這個時間要早得多,在江澤民掌權時期已經開始了。

1997年11月,時任中共黨魁的江澤民訪美,應邀到哈佛去演講。哈佛大學法學院高級研究員郭羅基在《枉費心機的一唱雙簧》一文中披露,當時老江演講的會場外站滿了抗議的人。主持會議的是時任東亞研究中心主任傅高義,哈佛校長根本沒露面。
據說老江當時有一個想法,想弄一個哈佛的榮譽博士學位。這個傳聞雖然無法證實,但總體考慮還是靠譜的。因為江澤民一向好大喜功、愛出風頭,所以他有這個想法,是可能的。不過最終沒有成功,至於其中原因,不太清楚。
從那以後,中共與哈佛的來往就密切頻繁了。
1998年和2002年,江澤民分別與時任哈佛校長的陸登廳(Neil Rudeustine)和薩默斯(Lawrence Summers)進行了會面。
後來又把他的孫子江志成送到了哈佛學習。
中共第二黨校
在江澤民與哈佛大學高層的頻繁互動之下,從1998年開始,肯尼迪學院就已經為中共培訓官員了。據說現在哈佛至少有200名教職工的工作與中國有關係。
2001年,肯尼迪學院與北京清華大學和中共發改委,共同發起了一個「中國公共管理高級培訓班」。這個培訓班的內容,實際就是在肯尼迪學院的主要項目。
從那以後,中共每年都會選60名左右副廳以上的中央和地方官員到哈佛進行培訓。到目前為止,哈佛肯尼迪學院已經至少為上千名中共黨政軍官員進行了培訓。所以,哈佛大學又被人們稱為中共的第二黨校。

前中共國家副主席李源潮與哈佛的淵源很深,他也是最早到哈佛學習的中共官員。他在2002年出任南京市委書記不久,中共中組部和國家外專局就將他選中,到肯尼迪學院參加「發展中的領導者」培訓班學習。
除了李源潮,天津市委書記李鴻忠,已經倒台的雲南省委副書記仇和、南京市委書記楊衛澤等等,都曾在哈佛受訓。
2009年10月,已經升任中組部長的李源潮訪問美國,行程之一就是到曾經進修的哈佛發表演說。不過他此行還有一個更大的計畫——中共的「千人計劃」。
中共在哈佛的「千人計劃」
「千人計劃」我們談過多次,這是中組部主管實施的一項人才網羅計畫。說白了就是對海外的專家學者、特別是華裔專家學者實施重金利益誘惑,鼓勵他們竊取海外的科研成果,交給中共。其實就是盜竊西方的高科技和知識產權。
美國參議院去年11月公布報告指出,過去十多年,中共通過「千人計劃」,在美國招募了七千多名正在工作的科學家和專家。這些人把美國的科研成果和技術非法帶回中國,以此換取中共對他們的獎勵。

今年1月28日發生了一件令人震驚的事,哈佛大學化學系主任查爾斯‧利伯(Charles M. Lieber)教授被美國聯邦調查局(FBI)逮捕了,原因是他涉入了中共的「千人計劃」,從中共那裡得到好處,但卻隱瞞了事實。

根據司法部文件,接受美國國防部(DoD)及國立衛生研究院(NIH)贊助經費的利伯,被武漢理工大學聘請為該校的「戰略科學家」。在2012年到2017年間,他參與了中共的「千人計劃」。他得到的報酬是每個月5萬美元的薪資,外加每年15.8萬美元的生活費。
另外,武漢理工大學和中共當局還為利伯提供了174萬美元的經費,供他在武漢理大建立生化實驗室。

利伯曾是諾貝爾化學獎熱門人選,在納米研究領域享有盛名。同時作為哈佛大學的系主任,他在業內的聲望遠超之前被抓的其他美國科學家。
就在利伯被抓的同一天,另一名哈佛大學研究人員鄭早松(Zaosong Zheng,音譯)遭到了美國起訴。根據FBI提供的消息,在哈佛大學附屬研究機構工作的癌症研究人員鄭早松,涉嫌從貝絲·以色列女執事醫院竊取21瓶癌細胞樣本。
鄭早松也承認,計劃在回國後,以自己的名義,在中國發佈研究成果,以此促進自己的研究事業發展。不過他在登機回國前,遭到了逮捕。
中共的捐助
利伯是純粹的美國人,而且他是哈佛26位最高教職教授之一。他也牽涉到中共的「千人計劃」,這震驚了許多人。他的被抓,也引發了美國政府對哈佛和耶魯兩家名校的調查。
不查不知道,一查嚇一跳。美國教育部發現,從2012年以來,中共以禮品或者合同的形式,向87所美國大學提供了約6億8027萬美元。其中僅向哈佛大學捐贈的款項就高達7927萬多,排在所有受贈大學之首。
在哈佛提交的詳細往來記錄中,中國的捐贈者包括中共政府、化為、中共政府與負責營運海外孔子學院的「漢辦」和中興通訊等等。
此外被中共調查的大陸明天係掌門人肖建華,曾夥同中共軍方背景的保利集團,向哈佛肯尼迪學院旗下的「艾什民主治理與創新中心」捐贈了1000萬美元。
不過肖建華的這筆捐款,哈佛從來沒有公開的記錄。華爾街日報2017年曾報導,只是在2014年春季的通訊錄中稍微提到收到了嘉泰新興(JT Capital Management)的捐款。但是嘉泰新興是保利旗下的企業,支持一項肖建華提議的中國治理項目。項目提名的研究人員包括中共官員,也包括明天係部分掌管的銀行高層主管。

美國教育部在聲明中指出,哈佛大學「沒有適當機制去管制外國資金,也沒有全面上報」。
我們經常說一句說,「吃人嘴軟,拿人手短」。哈佛收了中共的錢,當然要為中共辦事。所以從這一點來看,哈佛幾乎成了中共這個邪惡政權的幫凶。
說到這裏,我想大家應該明白了。為什麼病毒攻入這所世界名校,為什麼巴科夫婦被病毒感染,就是因為哈佛與中共走的太近了。作為現任哈佛校長,當然要承擔這個責任,被病毒找上門,就是很好的註解。
遭疫重創的馬里蘭大學
我們再來簡單說一個馬里蘭大學的例子。病毒爆發後,馬里蘭大學遭受了重創。而且校址周邊區域,是馬里蘭州病患最集中的地帶。
回顧歷史會發現,馬里蘭大學與中共有30多年深入合作的歷史。美中最初開始的乒乓外交,就是在馬大體育館舉辦的。1996年,馬大又成了第一批中共境外培訓合作機構之一,為中共培訓了上萬名中共官員等。
2004年,馬大與中共簽署協議,開設孔子學院。這是美國第一家開設孔子學院的大學。
我們談過很多次,孔子學院就是中共對外輸出紅色意識形態的一個大外宣機構。它打著孔子學院的名義,實際是宣傳中共黨文化。它的中文教師必須通過中共審查,就職協議上明文規定「不可以信仰法輪功」。
而且孔子學院禁止討論六四、西藏、台灣等話題,傳唱中共紅色歌曲。並且阻止師生支持中共的活動和干擾反共活動等等。
另外,馬里蘭大學還與中共司法系統有很多合作。比如2011年,中共司法部曾組織23名地方司法幹部,到馬里蘭大學接受20天的系統培訓。並且參觀了喬治王子縣和蒙哥馬利縣(Montgomery County)的犯人教改設施。
僅在2005年至2008年期間,馬大與中共司法部、中共司法部直屬的中央司法警官學院和上海政法學院,分別在中國主辦了四次刑法學術研討會。時任中共司法部副部長的張蘇軍曾兩度到場致辭。
就在昨天(5月8日),馬大疫情專家還在於中共互動。他們通過視頻,與安徽的中共官員和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的專家進行交流。可見馬里蘭與中共的關係走的多近。
中國有句話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跟中共勾搭連環,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嗎?顯然是不可能的。與中共密切接觸,馬大已經被污染了,這就是疫情嚴重的原因。
石家莊大爆炸
昨天網友發來幾段視頻,說是前天(8日)深夜十一點半左右,石家莊循環化工園區附近發生了爆炸。正在睡夢中的網友被震醒了,遠遠望去,天空變了顏色。
視頻顯示,現場濃煙滾滾。星島日報報導,爆炸震碎了周邊居民家的玻璃窗,在10公里外都能感到震動。
隨後化工園區通報稱,發生爆炸的位置是甲醇回收裝置的蒸氣鍋管,但是沒有發生洩漏。
這個爆炸,在10公里以外都有震感。附近居民家的玻璃都被震碎了,可見爆炸的威力相當大。但是化工園區通報說,「初步了解沒有造成人員傷亡。」
我們希望是真的沒有人員傷亡,希望沒有發生洩漏,更希望當局不要隱瞞,不要重蹈中共病毒肺炎疫情的覆轍。
甘肅特大冰雹,15分鐘積1米深
近期中國大陸很多地方都出現了極端天氣,但是大陸媒體很少報。不過5月6日在甘肅降下的一場特大冰雹,大陸媒體做了報導。
冰雹是降在了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卓尼縣,這場冰雹只降了15分鐘,最大冰雹的直徑有30毫米左右。雖然時間不長,但是降下的冰雹量很大。15分鐘後,冰雹和雨水已經沒到了人的膝蓋,局部地方的冰雹甚至有1米深。
「小粉紅」的轉變
昨天(8日)還收到一位大陸網友的來信,他提到了自己翻牆之後的變化。信中說:
李沐陽老師您好:
此刻,給您私信的時間已經是中國大陸時間晚上12點了,我猶豫了很久,但還是鼓起勇氣向您私信。表達一下我此刻的複雜心情。
信中表示,今年2月份,因為中共病毒大流行,待在家裏沒事幹。於是他開始翻牆上了YouTube,無意間點開了新聞看點頻道。慢慢的,他又陸續關注了新唐人等等一些華人頻道。
他在信中寫道:「本人此前也是一枚小粉紅,但還沒有到那種喪心病狂的地步,我也曾經被CCTV的假新聞忽悠過,痛罵香港同胞。我很早就對國內CCP的宣傳就產生過懷疑。因為有牆,香港到底發生什麼,大陸同胞根本不知道,只是一味的被挑起所謂的愛國情緒,痛罵香港人。直到翻過那個柏林牆。瞭解了他們。」
網友說,這次病毒大流行,「CCP對內高壓統治,對外耍流氓,搞的中國人民也跟著倒霉,世界人民也跟著遭殃」。
他說「流氓的兩個特徵,暴力與謊言,在災難面前展現的淋漓盡致。CCP不等於中國」。
網友在信中說,「今天又看到了官媒玩兒起了喪事變喜事的套路。感覺他們把老百姓都當成傻子一樣看待,跟您之前節目報導的一模一樣。國內的無論大小媒體,都在挑起國人的民族主義情緒,牆內的看不到牆外的真實情況,一直被忽悠,感覺很可悲。看著自己的同胞被這群流氓忽悠的一愣一愣的,實在是忍不了,壯著膽子向您私信」。
網友最後說「希望李老師的節目越辦越好,積極傳播真相,戳穿流氓的真面目,清算流氓。共同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,早日擺脫反人類CCP流氓黑幫」。
這位朋友的來信,讓我想到的前不久被中共綁架的張文斌。張文斌自己介紹,他以前也是「小粉紅」,但是翻牆後看到了真是新聞,感覺到以前一直都在被中共欺騙。所以他非常氣憤,於是公開喊出了「共產黨下課」。
其實,生活在大陸,每個人都是一樣,每天被中共的宣傳洗腦,很難看到真相。當了解了真相後,自然就會想到如何擺脫。
如何逃離中共的控制?
比如有疑問大陸朋友在郵件中提到了這麼一個問題:「李老師您好,應該給大陸人民介紹點如何逃離的辦法及途徑,因為手無寸鐵,各種限制讓很多人沒有辦法」。
看得出,每個人都想擺脫中共的窒酷,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。不過,想逃離中國大陸,難度不小。因為中共現在把人們的護照都收了回去,這就是個問題。
中共很清楚,很多人都想離開中國大陸,包括中共官員。但是沒有護照,就過不了海關這一關。那怎麼辦?離不開那塊土地,那就從內心遠離中共,這個才是根本。只要內心遠離中共,心就是自由的。
為什麼這麼說呢?大家知道美國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,是一個言論自由的國度。但是我看到有很多華人,他們思想和行為,好像是還在受著中共的統治。海外有特務,中共也有各種滲透,如果不從內心擺脫中共、唾棄中共,那麼到了海外也不會自由,時時害怕被中共報復。
我還看到有不少這樣的海外華人,還在主動接受中共的紅色宣傳。看的是大外宣的東西,看的是被染紅的媒體。這係人,雖然生活在美國,他的心也不自由,被中共鎖著。人在海外,心在中共的統治區。
大家知道,有很多海外華人還在使用微信。可是微信是是被中共完全控制的。不只是微信,印度政府前幾天公佈了一份數據,中共生產的42款手機APP,都可以竊取人們資料,包括微信、微博、抖音、QQ等等。
這些都是中共的監控器,無論幹什麼,都相當於是在它的面前裸奔,國內國外沒有區別。人們使用它,就是在心理上接受它,否則怎麼會使用呢?
那麼接受它,它就反過來控制人。我們總說病毒有眼睛,為什麼呢?因為這個病毒它是有生命的,它是活的。這一點,科學家也是承認的。他們不是說病毒附著在不同的物體上,它的生命長短不一樣。說病毒附著在鐵器上,三四個小時後它就死了。
說病毒死了,不就是說病毒是有一個生命嗎?那麼既然有生命,它當然就有眼睛。只不過這個病毒是毒物,可以致命。
而這些手機軟件其實也是有生命的,只不過我們的肉眼是看不到。而中共就利用這些軟件,向使用者提供各種信息。當然,這些信息都是它過濾篩選的,是希望讓你看到的,這是為了它的宣傳。
那麼人看多了之後,是不是就在一點點接受中共的宣傳?接受了中共的宣傳,那在國內國外又有什麼區別呢?
聽人說過這麼一句話:走出了監獄,心還在高牆內。這句話是有一定道理的。
那麼把這個問題反過來想一想:就算生活在中國大陸,如果從行為舉止、言談話語、一思一念上都遠離中共,從心裏唾棄它,不接受它的精神束縛。其實這個心是自由的,這是非常關鍵的。
以前常聽人說「活得真累」。累的是什麼?就是心,是心太累。
如果沒有中共的束縛,心是自由的,在哪生活都是無所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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